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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生态农业,王二小之前介绍过不少国外的先进技术。
这些生态农业大部分都是依靠科技的加持变得“高大上”的。
王一小也曾问过我说:“我们国家有没有生态农业很牛逼的?”
我喊道:“有啊!”
我们国家的生态农业比这些“高大上”的更牛逼,而且根本不需要科学技术加持。
我泱泱大国年的农耕文明,搞生态农业,我们老祖宗才是全世界的“鼻祖”。(写到这儿王二小很自豪!)
今年4月19日,我国以下地区的农业系统:
“甘肃迭部扎尕那农林牧复合系统”“浙江湖州桑基鱼塘系统”“山东夏津黄河故道古桑树群”“中国南方山地稻作梯田系统”
这4项新遗产被列入了“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名录。
至此,我国授牌遗产总数达15项,居世界各国之首。(我骄傲)
今天咱们一起来看看,老祖宗的智慧是多么的强大。
这些生态系统的建立,在生产的同时,对环境保护无微不至,这才是真正的“生态农业”,岂能是那些国外妖艳贱货的龟孙能比的?
一、甘肃迭部扎尕那农林牧复合系统
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迭部县益哇乡,这里的游牧文化、农耕文化与藏传佛教文化融合交融发展。
慢慢的形成了种植业、林业、畜牧业三者循环往复的生态系统和生产系统,暨扎尕那农林牧复合系统,可追溯到公元年。
林木防风固土,涵养水源;林间套种间种,秸秆还田或加工成饲料;草地与田地相邻,其上放牧适量家畜,家畜既能农耕,又能补充肉奶,粪便还能作为肥料。
二、浙江湖州桑基鱼塘系统
位于浙江省湖州市南浔区西部的菱湖镇、和孚镇。
这是我国南方桑区形成的一种传统的、低能耗、高产出的农业循环生态模式,形成与公元前年。
千百年来,这里的劳动人民将地势低下、常年积水的洼地变成了鱼塘,挖出的塘泥堆在水塘周围作为塘基。
逐步演变成“塘基上种桑,桑叶喂蚕,蚕沙养鱼,鱼粪肥塘,塘泥壅桑”的桑基鱼塘生态种养殖模式。
后来搞经济建设,重鱼轻桑基,基面粗放种植些瓜果蔬菜,甚至丢荒了不少。
“桑基鱼塘”最兴盛的时期,基塘比6:4,大搞鳖、乌鱼、青虾、桂花鱼等养殖后,基塘比变成了2:8,整个系统的平衡遭到破坏,保留至今的也就那么几处了。
三、山东夏津黄河故道古桑树群
这里的古桑树群,堪称“活化石”,千百年来,在防沙治沙、保护生物多样性、生物资源利用,农业生产方面一直起着积极的作用。
这些桑树是我国黄河流域桑蚕业悠久的历史见证,为当地的发展撑起了一片天。
东周时期,先民在此种下桑树,防风固沙,发展生产;三国到南北宋,战火纷飞的年代,桑葚和桑叶成了救命粮。
自此往后,每逢战乱,桑树的食用价值都会得到体现。
但从二战开始,这里的桑树就不断地被砍伐,只有地形复杂的村庄里的古树得以幸免。
靠着这些桑树,三年饥荒的时候,附近村庄几乎没有人饿死。
四、中国南方山地稻作梯田系统
南方山地稻作梯田,包括:
江西崇义客家梯田福建尤溪联合梯田广西龙胜龙脊梯田湖南新化紫鹊界梯田
各处的梯田都体现出了“人与地和谐共处”的生态理念,这里以江西崇义的客家梯田为例。
这是一个涵盖了“森林、竹林、村庄、梯田和水流”的山地农业系统。
当地农民们依托山势,在不同海拔上修筑了大大小小的水田。
通过在山顶种植树木和竹林涵养水土,储存天然降水,形成了山泉密布的高山湿地。
山泉、溪流流入村庄,流进梯田,而大面积的水田、溪流又将水汽蒸发至空中,成云致雨,回灌山田河谷,形成了良好的水利灌溉系统。
在这个大型的生态系统内,各个大大小小的梯田又是一个小的人工生态系统,田里插秧、养鸭、养鱼,田边种黄豆。
黄豆根系发达,田埂即使在雨季也不容易垮塌;鸭子和鱼苗有效减少了水田中杂草的生长和病虫害的发生;豆科植物的固氮能力、鸭粪鱼粪、以及冬季秸秆还田,增加了水田的肥力;田边的青草用来饲养牛羊。
大生态系统套小生态系统,这种方式王二小佩服的五体投地。
以上四个只是我国农业文化遗产的一个缩影,拥有15个的数量,居于全世界之首完全能说明问题了。(我又骄傲了!)
这样看来“稻田养鱼”、“稻田养鸭”、“猪粪喂鱼”、“粮改饲”、“种植绿肥肥田”、“秸秆还田”等,并不是什么生态种养新模式,小农经济也并不是我国农业的过去。
我国有几千年的农耕历史,在历史的长河中,早已发展出了循环的农业生态系统。
这样的生态系统充分尊重了人与自然的关系,只是在时代的发展和变迁中被摧毁,被遗忘了罢了。
时至今日,我们透过这些农业文化遗产,依稀看到当年“三才”的农业发展理论:“合天时、地脉、物性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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